百里赫自然不会信他,“来人,将他追拿归案,孤要亲自审问他。”
吴志忠本以为是讨好的机会,没想到却是催命符,一整个人都傻眼了。
百里赫气在头上,直接让人关进了大牢里,让狱卒好好教训他一顿。
此刻霜霜与宇文隆已经逃了出去,两人最擅长的便是隐蔽出逃。
宇文隆挠了挠脑袋,“你刚才出手可不轻。”
“狗屁的太子,我还嫌弃没有尽兴呢,这样的人就该好好教训一顿,真是活该。”
“你就不怕被抓住了,治你的罪!”
霜霜则是信心满满的说道:“有你相伴,我何惧之有?你自会是我最坚实的后盾,护我周全。”
宇文隆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倒是,咱们也算是一起经历过同生共死的同伴了,我确实会好好保护你。”
霜霜轻拍开他的手,佯装嗔怒,实则心中暖意融融:“别闹了。”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在了他的前头,”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
南荣仪与冷诗芸正在东宫之中,孟莞然故意让两人在外面瞪了一个时辰,这才从寝宫缓缓走出来。
她心中全是怨气,她被太子禁足的时候,侯府没有一人能帮得上忙。
但一见到两人,却立马笑语盈盈:“父亲、母亲,女儿近来身子愈发娇弱,腹中这小家伙更是顽皮,时常在我腹中翻腾嬉戏,弄得我颇感不适,故而多贪恋了几分床榻的温暖,让二老久候了,真是罪过。”
“太子妃言重了,一切当以皇嗣为重。”
南荣仪脸上的表情冷淡,冷诗芸碰了碰他的手臂,让他表现出一些热情来。
自从知晓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南荣仪只觉得心中复杂,对她再也亲近不起来。
但有了夫人的提醒,他还是勉为其难的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锦盒。
“娘娘,此物乃臣远赴幽州之时,偶得的一块珍稀玉石,特来献给娘娘。”
孟莞然接过锦盒,轻轻掀开盒盖,一抹翠绿跃然眼前,仿佛凝聚了天地之精华,令人叹为观止。
这安宁侯倒是舍得,那她也不再客气了。
“谢谢父亲还记着女儿。”
如今女儿这个词在南荣仪的耳中却异常的刺耳。
“正巧,女儿也想和你们说些体己话。”孟莞然假意擦了擦眼角,“你们也知道,女儿在东宫的日子有多么艰难,如今女儿能依仗的只有你们了。”
恰逢安宁侯归来,孟莞然心中暗自思量,欲借此东风,略施小计,以安宁侯之势,稍稍制衡那百里赫,便故作亲密想要挽住安宁侯手臂。
然而,安宁侯却似有所觉,身形微侧,轻轻退却数步,举止间不失礼数,更添几分沉稳。
“关于太子之事,微臣虽身在朝堂之外,亦有所耳闻,其行确有不当之处,微臣定当择机,与太子殿下坦诚相商,力求化解误会,而今,您已贵为东宫太子妃,自当以大局为重,微臣定当全力辅佐。”
孟莞然也没有多加怀疑,只觉得这个安宁侯太过于死板。
冷诗芸想要趁机打探一下胡怜雪的下落,旁敲侧击,企图从孟莞然的言谈间捕捉到关于胡怜雪下落的一丝线索,但孟莞然似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下便生疑,怜雪到底被拐到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