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李亦柔这次也没哄她，转挑好的说，“他不怎么关注我，只偶尔查看一下我的修为。”

“不过我还有师姐，对我很好。若有什么修炼上的事儿，她都会帮我。”

“那便好。”王秀灵盯了她一会儿，看她不似在说谎，眸中的忧虑渐渐散去。

李亦柔直觉有异，出言询问：“秀灵姨，您为何这么问？”

王秀灵想了很久，才对她开口：“昨日小满，也就是冯长老来找我了，说了些你师父的事，让我有点担心而已，也都是以前的事儿了，不必在意。”

“师父他有什么事？”李亦柔被她说了一半的话搞得好奇不已。

“就是……”王秀灵停顿一下，才继续：“冯长老没想到韩长老会收你这样的灵根做内门弟子，说他从前性格淡漠，手段狠辣，对杂役弟子、外门弟子，甚至掌事们很是鄙夷，态度很不好。”

“曾有两个外门、杂役弟子不知如何惹到了他，被他出手教训致死。”

“据说后来掌门陆冠清还曾要他发誓，以后不得随意伤害这些弟子。”

李亦柔越听越诧异，没想到师父还做过这种事，她以为他是那种面冷却有几分热心的人，否则又怎会救她。

但脑子里却突然想起初见师父时的不适，还有一闪而过的阴冷目光。

不不，李亦柔想到师父对她的恩情，只想替他说话，认定其中必有缘故。

“或许是那两个弟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王秀灵总结，毕竟他对小柔还不错，应当不是个因为看不起低阶弟子，就滥杀无辜之人。

李亦柔地点点头，王秀灵就又催促起来，“好了，你先吃，吃完赶紧回去吧。”

李亦柔心乱乱的，沉默地吃完，王秀灵让她赶紧回去，别拖时间。

淬体已经结束，她也因师父的事没心思找理由说服她，就嘱咐了句秀灵姨不舒服一定要和掌门说，不要再做饭了。

王秀灵笑笑，“放心吧，我做不了的话，一定会去，绝不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