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否则不会惹到赵金帆来抢夺，甚至得了一颗也心满意足。

“秀灵姨，我想你好好的，多陪陪我。”她重新将瓷瓶放在她手中，“没有您庇护，我哪能如此自由，除了做点饭，想修炼修炼，想做什么做什么。”

王秀灵闻言握紧了手中的小瓶子，是啊，若去别处，哪能给她一个杂役弟子这样充分的时间修炼呢，不是跑腿，就是做杂事。

可是能够得到长老庇佑，不会动不动受辱。

王秀灵叹口气，终于找回了点活着的理由，不再想着少活几天，推着李亦柔到更好的地方去。

只要她在，小柔可以多在膳堂抓紧时间修炼，多些本事，将来去了冯长老那里，也能有几分底气。

她似乎想通了些，“罢了，你们年轻人，有时候反倒比我看得明白。”她回屋歇息，将时间空间都留给小柔，希望她能努力修炼，也过段时间自由生活。

李亦柔见这次终于让王秀灵听进去几分，她也不再一副等待死亡来临的颓废模样，终于放下一件心事。

将晾晒的花草收集起来，想到之前去执事堂闻到的香味，不由动了点做熏香的心思。

将不太适合冲泡的玫瑰花挑出，加了几根艾草、薄荷、迷迭香，用小炉子炙烤，不一会儿，满屋子都充满了清新淡雅的香味，让李亦柔觉得身心舒畅，更是平静了几分。

她做这些时，放松了心情，还一边回忆修炼中的失误之处。

经脉被改善，或许只是她强行炼化，表面有了改变，其实并未完全吸收。

李亦柔调整出最好的状态，再度进入修炼模式，余络中的那一小段，似乎又产生了细微的变化，果然还在继续改善之中。

她明白过来，不再将灵气引入新的地方，而是反复凝炼那一小节余络。

它也从透明，渐渐变得几乎不可见，又在灵气投入到一个临界点时，缓缓恢复成原本的红色血脉颜色来。

只是李亦柔一直盯着它，能够看出它变得更粗壮，也更加坚韧了一点。

灵气冲击下，它亦稳固不动，别的未炼化的经脉，却钝痛之感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