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如此重要啊!”
“是啊!”
“既然如此重要,留下我会有灭门之祸,后来怎么又想到把我接回来李代桃僵?”
“这……”
九方兴文一时语塞。
九方鸢替他想了一个极完美的借口,“小时候的我是皇上的心腹大患,我长大了反而不是了,因为皇上说不定已经忘记我的生母是谁,是这样吗?”
“是。”
九方兴文赶紧应下,这借口真的合情合理啊!
他眼巴巴的望着九方鸢,“鸢儿,父亲这些年真的好苦。”
“哈哈哈。”
九方兴文的一句好苦,九方鸢再也绷不住了,冷笑几声后,正色道:“父亲我只是在庄子上长大,并不是傻了,你说的这些话,你听着良心不会疼吗?”
“我……”
整了半天原来九方鸢是耍他的,九方兴文恨不得杀了九方鸢吃肉喝血,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受尽委屈,又不受女儿待见的老父亲模样。
“别你你我我的。”
九方鸢又拿出签了九方青鸾名字的罪证在他眼前晃,“我们父女两个装不来父慈女孝,但是能和气生财,昨夜的事我可以替你瞒着,但你得出银子把这罪证买回去。”
一听又要出银子,在一旁装死的贾氏又满血复活了,直接跳到九方鸢和九方兴文中间大喊,“兴文,你别听她的,她又来讹我们银子。”
九方鸢叹了一口气,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父亲啊!祖母她年纪大了,没几年好活了,她想拉着你陪葬啊!”
“你胡说什么。”
一听自己没几天好活,贾氏便不乐意了,她今年才五十几正是重新找老伴的黄金年纪,九方鸢这贱人竟然敢咒她早死。
“老身的身子好的很。”
回呛完九方鸢她又赶紧劝九方兴文,“这丫头从进门那天起就指着家里的钱拿,九方家都要被她掏空了。”
掏空了,以后兴武还怎么过日子。
府里的钱,这次说什么也不能给九方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