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丫头还以为自己是在东国的家里吗?
傅青云拉着被子裹着自己,脸色红润。
她确实以为自己是在家里,才睡的不知时候。
望着夜君澜的俊脸,傅青云想到昨晚的事,她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口,
“夜君澜,你身上是中了什么蛊毒吗?”
话落,夜君澜深邃眸光沉了沉。
一会儿,夜君澜眸光微闪,坐在床沿边,淡笑着开口,“你怎么会这么问?”
这丫头是知道了些什么吗?
他瞒得很好的。
还是哪里被她看出了端倪。
傅青云思量了下,才开口,“你上次在泡药水的时候,我闻到了浴池里有一种气味极苦的药草,我没猜错的话,是断肠草是吗?”
夜君澜为她撩起头发的大手一顿,唇角掀起一丝笑意,“嗯,是断肠草,大夫说这药草是至毒至阴之药,放一点下去,可以很好地祛除我的过敏症状。”
“你骗我!” 傅青云抓住他的手,眸光认真凝重地看着他。
她不信。
“夜君澜,你忘了,我在云天宗上读过许多上古书籍,也研究过许多病症,你的过敏症状并不是大病,根本不需要断肠草这种至阴至毒之药来沐浴,我在大师兄的府上查过断肠草,刚好他也有一株,断肠草这么阴毒的药草,一般人是不敢用,而且断肠草不能种植在四国间,是边境之域的一种毒草,是用来医治蛊毒的。”
“夜君澜,你告诉我,你是真的中了蛊毒吗?”
她迫切地想知道。
因为她担心他。
而且中蛊毒之人,是随时都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