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箱子搬运完毕,冯大郎极力忍下那肉痛之感,朝姬臻臻道:“姬小娘子,所有财宝已悉数送到了府上。”
姬臻臻没有马上应话,而是盯着他的脸,若有所思。
冯大郎见她这副表情,心中警钟大作,紧张兮兮地道:“姬小娘子,莫非我今日还是印堂发黑?”
姬臻臻问道:“冯表兄,你确定将这些日通过鳖宝得到的财物都交给我了?”
冯大郎明白过来她的意思,面上不悦,“姬小娘子这话何意?我冯诺平日里虽然做事不着调,但许诺别人的事情从不反悔。”
他爹给他取名诺,他能对不得起自己的名字么?
即便是纨绔,他也是纨绔里的一股清流!
姬臻臻扬了下眉,“冯表兄不会如此,但难保别人不会。”
冯大郎皱眉,正要反驳,姬臻臻又道:“就如同卦师的卦金欠不得一样,天师帮人消灾解难的酬劳,也不能随意昧下,否则容易惹祸上身。”
“冯表兄今日倒是没有血光之灾,但你奸门发青暗之色,年上黑雾贯五庭,两耳发暗,五日内即有牢狱之灾,而且,极有可能是受人牵连所致。”姬臻臻不疾不徐地道。
冯大郎闻言,神色大变,“什么?牢狱之灾!姬小娘子,此事可有化解之法?”
姬臻臻道:“你若今日找出缘由,尚且还来得及,过了今日,怕就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