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看着的苏牧尤就差没抓把瓜子嗑了。
嗯,在这是看,武林大会那儿也是看,没差。
而这悠闲如同来春游似的样子似乎引起了某人的不满。
堂主借力调转了方向,内力运转于足底,猛地朝着他的方向挥砍了过来。
锋利的长剑甚至带起了一串破空之声。
然男人想象中的惊慌之色却没有出现在眼前人的脸上。
苏牧尤右腿后撤半步微微侧身,这小小的动作便将这直指他命门的攻击躲过。
没有了懒散的他动作快如闪电,在敌人惊诧之时便挥出一掌。
与此同时,坠在后方的敖译也衔尾相随。
......
半晌。
“你为什么不参加武林大会?”进气少出气多的男人瘫倒在地上,简单一句话就让他累的咳血。
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胸前的那一掌起码打断了他两根肋骨,伤及经脉。
程度甚至比背后那一剑还要来的重。
习武之人,体能本就比一般人强健。
更何况,他还有二十年的内力护身。
在此前提下,临时空手一掌还能将他伤害至此,只有眼前的人实力很强这一个答案。
把人当成俘虏以要挟韩文轩的计划失败了;绝境之下将其当成破绽来突破的想法,也彻底被实际情况打消。
本以为挑了一个软柿子捏,谁成想是个硬茬!
也不怪旁人误会。
但凡有点血性志向的江湖人,都抵抗不住在武林大会里一鸣惊人带来的荣誉感,更何况,其中还参着利益与权利的附加。
要不是有年龄限制,怕是各个门派的老前辈们都会舍下脸皮来搅和。
而眼前的人分明年纪不大,也有成为夺魁天骄的本事,却对此熟视无睹......
知道他剑锋急转是因为轻视的苏牧尤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阶下囚没有提问的资格。”
自顾自的给他安上弱者的实力就算了,还敢管那么宽?
小心眼的大祭司当场决定一会儿再给他丢只蛊虫。
男人被怄的又吐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