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一说，周让就想起来是哪张照片。自己某个阶段的学生时代，留下的特殊照片。

如若当时不是李元非要让自己留下和学校的合影，这张照片也不会被留下。

后来，一直放在床头的照片。

“照片怎么了？”

“在照片里面看到了我自己，有些感慨。”

轻描淡写，两个人都有意略过这件事。

周让玩笑地说，“这张照片短暂地记录了陈雾同学的少年义气。”

今天说过的事情，被周让又提起一些，陈雾是真的有些感慨。

“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周让同学的这张照片不也很少年义气？你有这个照片，那你肯定也是参与者。为什么后面挨批评的时候没有见过你？”

当年那件事情，闹得很凶。两所学校里参与的学生有很多，所以两个校长一合计，丢人不能只丢一个学校的，联合起来一起开了批评大会。

每个参与的人，都要上台陈述自己的过错，身为领头羊的陈雾旁边站着两位校长，眼巴巴盯着她亲眼看着所有学生检讨完毕，才让她最后检讨。

陈雾无聊到数每个学生到底说了几句话，又有几句话是重复的，根本没有见过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