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京城内谁有你好？”

司马季话锋一转，问道 “父亲当年，灵儿离开京城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

司马季得到回答后依旧深信不疑。

五年后韩灵儿突然就被族中安排离开京城，司马季以为就是族中的安排。

当他越来越了解自己父亲的时候，发现这件事似乎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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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仲看着司马季那副神情，不禁皱起眉头，接着说道：“你我乃是亲生父子，本就应当彼此信任，难道你觉得为父会故意欺骗于你不成？”

司马季连回应道：“孩儿绝无此意，请父亲息怒。”然而，他心中却暗自嘀咕着什么。

司马仲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语气加重地说：“季儿啊，今日你若是再这般胡闹下去，休怪为父动用家法来惩戒你！”

司马季挺直身子，毫不畏惧地回答道：“父亲若是要责罚孩儿，尽管动手便是，孩儿就在此处候着。”

听到儿子这番话里似有似无的挑衅之意，司马仲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司马季，厉声道：“莫非这些年来为父对你过于纵容溺爱，以至于你真当认为为父不敢对你动手吗？”

司马季抬起头，直视着父亲的目光，缓缓说道：“父亲，昔日您曾询问孩儿是否喜爱韩灵儿，当时孩儿坦诚相告，表示确实钟情于她。

可谁能料到，一年之前您却告知孩儿，已替我与公主定下亲事。也罢，此事既然已成定局，孩儿也就顺从了您的意愿。”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后继续说道：“不久前，您和二哥合谋设计，逼迫孩儿纳妾洛依依。

对此，孩儿同样未曾多言半句。如今，您竟然又告知孩儿，韩灵儿有意成为妾身侍妾，即便她心甘情愿，孩儿也决计不会应允！”说完，司马季紧紧握着拳头，似乎在努力克制内心的不满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