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游移到明媚儿的耳畔。
“你不是出身赏春楼吗?”
“这种被人强迫,身不由己的感觉,应该很熟悉才对。”
“孤和嫖客是一样的,所以你大可不必表现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景文帝略带暗哑的声音响在明媚儿耳边。
明明是清冷的如同冰山碎玉般的声音,听在人耳朵里却有着毫不掩饰的恶劣,粘腻,像一条毒蛇,缠绕着明媚儿,让她心头揪得像一团乱麻。
“你既然喜欢被这样对待,孤日后也会随了你的意。”
“若是你嫌永寿宫住得不自在,也可以搬到教坊司,那里你应该会更熟悉,住得也更舒服。”
“免得再不顺你的意,让孤对你的恩遇,都变成仇恨了。”
景文帝说话期间,大手覆盖在明媚儿的柔软处,肆意地蹂躏。
自从回宫后,鸣玉有人照顾,明媚儿早就喝了回奶的药,但有时也难免胸会胀痛、敏感,此时被景文帝如此对待,更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但对比心里的难受来说,身体上这点不适,可以忽略不计了。
她一直以来都知道景文帝在意的是什么,也知道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无非是生气她提及自己的身世,用自己‘接过客’来刺激他,惹得他心里不悦、失衡。
他这么折辱她,不过是想让她服软,来找回点身为皇帝、男人的尊严罢了。
但是她不会如他的意。
他们两个人之间长久的权力失衡,导致明媚儿面对景文帝一直处于下风,处于被压制、痛苦、难受却又无力改变的局面。
长久的失权、压抑,让明媚儿心中早就像绷紧的琴弦,时刻有断裂的风险。
景文帝今日对明媚儿的言语刺激,成功让这根紧绷的琴弦崩裂,放出了明媚儿心中的恶魔。
现在只要是景文帝不痛快,她就都痛快了。
为此她不惜自毁、自虐,就算是自杀也无所谓。
只要是能让景文帝感受到‘失控’、不开心,能给景文帝添堵,她现在什么都愿意做。
明媚儿深深的呼吸着,胸口剧烈的起伏。
就在景文帝以为明媚儿马上就要受不了,即将崩溃、服软之时,他看到明媚儿侧过头看着他,脸上还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道:“那我就多谢陛下了,正好我在宫外早就听说过教坊司的大名了,那可是专门培养官妓的地方,手段肯定不一般,我也很愿意去学习学习。”
景文帝面色瞬间黑如锅底,连带着脊背都直了几分,微微起身盯着明媚儿的表情。
这话竟然不似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