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那丫头没?”
忠嬷嬷摇头:“奴婢没见过,只是听人说,长得比画像中还标志。”
西太后放下宽大衣袖,面色恢复如常,似是感概道“怪不得连一贯不沉迷女色的皇帝也动心了。”
“藏得这般好,不入后宫,不就是想护着她嘛。”
“太后娘娘多虑了,想来是陛下觉得她身份低贱,不想纳入后宫添堵罢了,等日后陛下身子好全了,还是要灭口的。”忠嬷嬷为西太后捏肩。
西太后无奈笑着摇摇头:“哀家的儿子,哀家最清楚。”
话锋一转又道:“不管他喜不喜欢这丫头,她都耽搁了皇帝,明日叫尚寝居重新上上规矩,好女色也该有节制。”
“一月后是哀家寿诞,小办即可。”
“叫薛家、王家、陈家的姑娘来为哀家祝寿,哀家记得她们长得很是标志可人,也让哀家这个半截子入土的人赏赏美色。”
“是,娘娘。”忠嬷嬷领了旨。
与此同时,随着夜色越来越深,最后一波轮值的人也都离宫回府。
一个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府宅内也响起哭声。
“呜呜呜,刘大师,我儿性命可有危急?”
偌大宅院空荡荡,只有正院人影攒动。
四处都升着火把,张画着奇怪的图腾纹样,领头的是一个帽子上带着羽毛令箭的神秘巫师。
“命可保,但他父亲的灵魂怕是要离开投胎。”
“日后他会慢慢恢复从前的记忆、彻底变回您儿子。”
老妇人拄着一把拐杖,听闻此又是一把热泪。
“不行啊刘大师,能不能再做法让他爹再多留些日子?还有大事没办成。”
“钱不是问题。”
刘巫师犹豫一下,看了看躺在一旁竹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最终还是摇头。
“不可,若是强行挽留,贵公子轻则神志不清,重则失心疯再也恢复不了了。”
“还望夫人早做决断,最迟三日,必须要有了结。”
“唔…”竹床上的男人仿佛要从昏迷中醒过来,痛呼出声。
“儿子,儿子你怎么样了?”老妇人踉跄着走过去。
看着儿子头上的伤口,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