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凡尘女子有染,这是不是罪?”
“师父,男女之情自古便是人之常情,何来有罪之说?我与小妹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为何不能在一起?”
任一松的声音虽低,却带着一丝倔强与不甘。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老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然而,老人的眼神更加冷冽,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
“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你可知道,你的身份?你乃是我天玄派未来的栋梁,怎可沉迷于儿女私情,置门派大义于不顾?”
任一松的嘴唇紧抿,回答道。
“难道为了师父你口中的大义,就要牺牲我自己的幸福吗?师父,你曾教导我,修行之路需心无杂念,但何为杂念?”
“难道只有对功法的追求才算纯净吗?我对小妹的感情,难道就不是我修行的一部分吗?”
任一松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带着几分悲壮与决绝。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殿堂里响了起来。
“她配吗?”
淡淡的三个字,敲在了任一松的心头上。
“你口中的小妹只是一个山野村姑,如何配的上你这位天玄派未来的栋梁?你可知,你的未来将会是何等的辉煌,而她,只会成为你修行路上的绊脚石。”
老人的话语冰冷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任一松的心。
“师父,你错了。她在我心中,比任何功法、任何辉煌都要重要。我愿意为她放弃一切,包括我在天玄派的地位。”
任一松的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决。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殿堂里响了起来,老人冷冷讲道。
“去神罚洞面壁思过三十年,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出来!”
箫牧在脑海中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他从未想过,这位在外界被誉为天才、冷酷无情的任一松,竟有如此深情的一面。
他对那位普通女子的爱,如此纯粹而坚定,甚至愿意为此放弃一切。
他继续观看着这些时间片段,发现任一松在神罚洞里果然度过了三十年,一天的时间也为少去。
每一天在洞里刻画小妹的画像,写着小妹的名字。
也因为思念,修炼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可当他出来时,却被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