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桌上的酒和两个酒杯……
“石公子?”石泰然刚刚梳洗过门外,便传来了柳飞絮轻飘飘的声音。
“谷主请进。”
柳飞絮推开门来,随即掩上房门,还真是个花蝴蝶,刚下了宴会,又换了一身简单精致的红色襦裙,露出半边膀子和一眼望不到底的沟壑:
“咱们许久未见了,奴家深夜叨扰来与你叙叙旧,你应当不介意吧?”
她姿态随意的坐在凳子上,根本不像是和石泰然商量的意思,瞧,这都已经给自己斟上酒了。
石泰然干脆也不跟他装了,走过去坐在她对面:“说吧,到底什么事儿啊?”
柳飞絮伸出一根手指,就要点上石泰然的鼻子,石泰然想也不想身子向后一仰,直接躲过了:“男女授受不亲。”
柳飞絮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犯得着吗?一遇见我就比如蛇蝎,我又没坑过你,何必呢?”
“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有一样正事要谈。”
“说说看吧,什么正事?”
柳飞絮身子前倾,对着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来说话:“我手里边有个秘密,炎山冰髓这东西你应当知道吧?”
石泰然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知道又怎么样,凭我如今这副德性,难不成还能去偷去抢?我若想多活两年,怕是离这些稀世珍宝越远越好。”
柳飞絮目露不屑:“这近百年没见,你怎么活成这么个怂包蛋的模样,还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选。”
石泰然左耳听右耳帽,权当听不见她这讥讽之言:“废话少说。”
“炎山之地极阳极热,男子去往炎山之地,修为会大打折扣,而女子属阴却无法直接与冰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