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阳一听,此人原来是萧太后的弟弟,再一想,萧太后的弟弟,不就是小郡主的舅舅了么?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得赶紧救人。
他手持带着鲜血的匕首,在捆绑着萧迪保的几道牛筋绳上轻轻划拉了几下,萧迪保再轻轻一挣,就从那棵沙枣树上解脱了下来。
张梦阳说:“你我是自己人,有话先不忙说,你先帮我把屋里的这家伙料理了。”
萧迪保点头道:“此人是金兵渠帅斡离不的先锋官,名叫额鲁带,作战极是骁勇,理当杀之,为我大辽除一后患。”
张梦阳心想:你被人家打败了,为自己遮羞,自会说人家作战骁勇了。这个什么先锋官在战场上如何骁勇我不晓得,反正现下在屋里对付女人倒真的是挺骁勇的。
想到此处,张梦阳心里颇有点儿瞧他不起,也就不再搭理他,手中握紧了匕首,绕到门前推开房门直冲了进去。
那位先锋官此时刚刚完事儿,提起裤子来正系着裤带,一脸的轻松和满足。那个被糟蹋的女子赤裸着下身,伏在炕上轻轻地啜泣着,声音已经没有了适才的响亮。
这先锋官看到张梦阳闯进来,吃了一惊,一时之间目瞪口呆,居然连裤带也忘了系。张梦阳几步抢上,对准他的心窝就是一下,匕首直没至柄,这人眼见也是不活了。
先锋官额鲁带瞪着吃惊的眼睛,表情痛苦而伤心地看着张梦阳,嘴上喃喃地吐出几个字来:“杯鲁……杯鲁……驸…驸马……”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几个字简直分辨不清。然后轰然一声,庞大的身躯砸在了地上。
张梦阳没想到居然如此顺利地就把他给结果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此人久经战阵的经验,看到自己持刀冲上来,本应该立即有所反应才对,想想他当时的表情,似乎被什么不该出现在眼前的怪事给惊呆住了,怔在那里全然忘记了反抗。
张梦阳倒也没往多里想,只是听他临死之时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被撸,被撸”,心下不由地有气,这淫贼果然是不可救药,到临死还老想着被撸,这回好了,下到阴间自己撸自己去吧,该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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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迪保一步迈了进来,抓住他的手说:“兄弟,是非之地不可留,咱们得赶紧走。”
张梦阳看了一眼那个尚还赤裸着下身,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女子,向萧迪保说:“这个女子,咱们该把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