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主簿答应一声快速离开。
不久之后,主簿带着监工来了。
陈仲看着已经近乎虚脱的唐风说:“唐风,我罚你跟他修筑一个月的城墙,没有特设,倘若你敢偷懒,他会将你的情况全部报告给我。”
“另外,你听好了,郾城的军民跟我一条心,别想着收买人和人,对你没有丝毫的好处,懂?”
唐风瘫软在地上:“懂,懂了。”
他忍,等到他回到国府再说。
另外陈仲要利用唐风向整个兖州还对他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的人发出一个警告。
随即,陈仲对一旁的蒙氏蓝说:“向兖州各个府衙传达讯息,七天之后,我要在郾城举办州会,凡隶属兖州的县令必须全部到场,违者斩立决。”
“另外,向各个府衙传递信息,洪山县县令唐风公然辱民,但念在其将功补过的份儿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故罚其修筑城墙一月,不特赦。”
修筑城墙对于普通的劳工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他这样从小就出生在贵族家庭娇生惯养的人来说,这种折磨他未必承受得起。
不过那就不在陈仲的考虑范围内了。
这是他唯一活命的机会。
还有就是,郾城发展的钱他要想办法出,但这里陈仲给他了一个前置条件,就是不得搜刮民脂民膏,至于接下来他怎么办,那是他的事。
唐风很快被带去了修葺城墙的地方。
他连铁锹都不会用,镐头之类的更是没有抡过。
往这里一站,他跟木头杆子一样杵在那里。
下一秒就有人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后背上。
陈仲手下其余的劳工是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的,而且还有钱赚,偶尔偷个懒什么的也没事,和其他城防修筑城墙的劳工待遇完全不同。
但是面对唐风这样的人,不管是劳工还是监工对他都十分不爽。
是一个月将会是他最难熬的时候。
等他被带过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残阳西斜,一抹绯红将整个大地照的通红。
唐风踉踉跄跄的站起身,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天边的血红色,咬咬牙,眼神中透射出了一股子凶残,他不做洪山县县令了。
熬过这一个月,他马上回国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