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陈仲像狗一样趴在自己面前,却被陈仲反制说她是骚。
她可是堂堂公主!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
这也就算了,她便是有苦不能言,有恨不能解,只能干瞪眼。
陈仲一拍惊堂木:“我再说一遍,滚出去,否则便抓你们入狱,等着大雍跟大魏交涉你才能出来。”
顿了顿,陈仲接着说:“我想,你也不想让堂堂大雍公主被一个大魏县令囚禁在大牢里的传言闹得人尽皆知吧?”
“好,好,好!”
太平公主已经是一身冷汗了,她此次回去必然会大病一场。
一甩长袖,她冷哼一声,径直朝着府衙大门外退了出去。
不过她到了门外却未曾离去阴沉沉地对陈仲说:“陈仲,你这条野狗给我听好了,我已经听说了,你要平冤家错案?呵呵,你什么德行我不清楚?”
“你想让郾城百姓服你这个县令,我今天就让你丢人现眼。”
王猛一看这女人没完没了,便对陈仲一拱手:“陈县令,让我把这娘们的嘴给缝上。”
喝了一声,王猛就要过来。
陈仲却突然一摆手:“她想跟咱们唱反调,随她,不过待会被打了脸,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咯咯咯!”太平公主戏谑地笑了起来:“打脸我?诶呦,陈仲,你可别装了,就凭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我已经把白城的仵作和提刑官都叫了过来。”
“哦?”
陈仲说:“那个废物么?他们两个手上的错案还少么?你找人也不找厉害点的?”
陈仲先前是驸马爷,这白城的仵作和提刑官他当然知道是谁。
这两人在整个大雍都非常出名。
尤其是提刑官唐维腾,传言日断一案,推论即真理。
可在陈仲看来,那人不过是滥竽充数之徒罢了。
太平公主想借着他的名声来跟自己拗着干?呵呵,那就等着狠狠地被打脸吧。
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她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陈仲还真是有些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