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丰正一愣:“大人您……怎么了?”
吴青看了看一脸担忧的泰丰正说:“我没事,不过陈仲恐怕要不好过了。”
泰丰正毕竟是谋士,刚刚没有反应过来也属正常。
吴青此刻一点,他便马上明白了无情的意思,笑了起来说:“大人,您是……故意的?”
吴青一点头:“这次他是把给自己补救机会的大门彻底的焊死了,就算三十天的赌约结束之后老夫输了,他陈仲照样拿我不得。”
大魏朝堂上到时候会因为陈仲的做法而全都偏向于右相。
右相看陈仲不顺眼,那么陈仲做什么,他就一定会专盯着这方面对付陈仲。
自己本来就是右相对付陈仲的棋子,自然会保他来恶心陈仲。
有位先知说得不错,卒子没有过河之前是卒子,但是过了河之后,他可就不是卒子了,自己就是棋盘上的这个过河卒。
想到这里,吴青不免又得意了不少。
他转过头去看着正在走神的泰丰正说:“你知道该怎么办?”
泰丰正笑道:“大人,那边我都安排妥当了,不会出现意外的,您且放心。”
吴青拍了拍手说:“那就好,那就好,呵呵,陈仲,今夜之后看你怎么跟你心爱的女人交代。”
泰丰正为了不让事情引到他们自己的身上,就故意找了几个在郾城做生意,但是却跟他们比较亲的商人。
他们真正出手有可能会捉鸡不成蚀把米,但是如果让这些商人出手,肯定能打消陈仲心中的一些疑虑。
只要陈仲今天晚上跟着这些人去喝酒,给陈仲的碗里下药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只要他一倒下,那可就有意思了。
见他信誓旦旦地保证,吴青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历来是我最强的谋士,我真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