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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夜晚戌时,周立寒总算断断续续地练完了陈瑰意要求的木琴时长和曲目。
小主,
“姥爷怎么还没回来?”她奇怪道,虽然有些猎物适合夜晚打,但现在到京城环境不一样了,姥爷目前暂时没有天黑还没回家过。
周庭霄想了想,有些担心道:“不会是被什么京城故人给拐带走了吧?”
“不知道啊,我又不知道姥爷有什么身份,跟京城有没有关系。”周立寒害怕得头大,“真是服了,我以为回来京城最危险的是我,结果你们一个个的都比我危险。”
周庭霄乖巧地眨眨眼:“我不危险,我没有出去给兄长惹麻烦。”
周立寒上下打量他一番,呵呵一声:“少来,你今天出门了吧?”
“兄长怎么看出来的?”周庭霄讶异,他明明把出门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呀。
周立寒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凑近。
“吃了糖葫芦吧?”她的面庞近在他眼前仅仅分毫,明亮的长眼垂视他的唇,“还是裹了芝麻的?”
周庭霄咽了一咽。
“我记得我检查过了,明明就没有留芝麻沾着呢。”他喉结微动。
周立寒嘴角微微弯起,似乎笑了:“你向来肠胃不大好,但凡吃了些上火的东西,就闻见了。”
“......。”
周庭霄噌地就退后了好几步,还涨红了脸。
“哈哈哈哈,你怎么还害羞啊。”周立寒笑开了,“不过我信你,你肯定没有大剌剌的直接出门。说说,干啥去了?”
周庭霄撇着嘴:“偷吃糖葫芦去了。”
“偷吃糖葫芦,”周立寒又逼近两步,忽然抓住他的左手臂,“那你带袖镖干什么?还发出去了一枚?”
“......路上随便玩玩,这个不伤人。”
“是嘛。”
周立寒伸手就要去碰一支袖镖的边边儿,却被周庭霄倏地握住。
“不伤人你还不让我摸?”周立寒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