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霄,你这样很危险的。”周立寒嘴角一抽,“万一我好梦中杀人呢?”
那眸子里多了一丝嘲讽:“同在一个屋檐下四年,你好不好,我岂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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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潜台词是吧?周立寒觉得自己最近经常无语,下意识地将被子裹紧了些,“你丫不会是想趁我睡着,偷偷轻薄老子看看是男是女吧?”
周庭霄:“......。”
“原来在兄长心里,我是这般轻浮猥琐之人。”他语气有些酸涩。
“不是不是,开个玩笑,别多想。”周立寒连忙摆手,有些头疼,“莫非陈瑰意说的‘青春叛逆敏感期’是真的?你小子现在十四...哦不,十六岁,正处于这个狗都嫌的时期?”
周庭霄:“...........。”
“是做噩梦了。”他话音再次变得冷淡僵硬。
周立寒没绷住笑了出来:“做噩梦?害怕了?老弟,你同龄人说不定已经在抱着做噩梦的孩子哄了,你做了噩梦还要半夜来找你哥哄,哈哈哈哈哈——”
“是跟你有关的梦!”周庭霄倏地拔高声音,但拔高得不多,因为陈瑰意说他这是在变声期,只有低哑的公鸭嗓。
即使夜黑看不见神情,他依然完全可以想象兄长是怎样一副嘲笑的样子!
“......额、这个,那你梦到我什么了?”周立寒瞬间收笑,板回表情问。
周庭霄幽沉的眸中流转五味杂陈,:“我梦到你成了韩二小姐。”
周立寒:“......。”
“你看,连周公都告诉你正确答案,你要还不信,我就真只能跳东湖了。”她理直气壮的嚷嚷道。
“那我梦到你在摄政王面前被他斩下羽冠,一身狼狈披头散发,被他当众揭穿是韩黎,还为我挡下了致命一刀倒在地上血流满地呢?”
周庭霄的话语更加冷硬,额边突起的青筋藏不住余悸未消。
“这也是周公告诉我的正确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