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霆见他这副鸟样就知道废了,当即冷冷地吩咐左右侍从:“把这两人都带回王府关起来。不用分开关,我倒要看看,他们死到临头了还是不是传闻那样恩爱!”
其中一个侍从有所犹豫:“殿下,三皇子再怎么说也是皇子,关他会不会有点儿...”
“不关,你猜他会不会跟个熵给似的跑去项闳面前质问?”项霆气得闽西脏话都冒出来了,“等下质问没问出什么究竟,又把自己底子给透干净了,项闳听完更改计划,我兄长和皇兄更危险了怎么办?”
侍从听完立即就不犹疑了,麻利地把这对“苦命鸳鸯”给押走。
“项霆你疯了!你竟敢关我?!”项雯不敢置信地眦目挣扎。
“你最好祈祷我只把你关在懿王府。”项霆回眸凌然一瞥,“若周立寒真有个万一,我必定把你二人关到地府去。”
撂下话,他又吩咐侍从回府后把陈医娘叫起来等他一并出门,自己则直接策马飞驰到乐台家门口,结果和急匆匆出门的乐台撞了个正着。
二人一合计,嗬,得到的都是同样的消息:周立寒与项霖在北郊出事了。只不过乐台的情报要稍详细些,他是从埋在摄政王府上的细作那儿晓得的动静,虽然也不知道摄政王完整具体的打算,但已足够他抽调锦衣卫缇骑紧急救援。
于是乐台让下属往宫门缝塞了一封先出后奏的请罪书,就跟项霆商量好如何分头行动。
——“把他俩关起来,一是防着某些人渣万一要灭口,他的胆大妄为和卑鄙狠毒你总是低估,二是担心项雯那个蠢货通风报信,让那人渣又改变计划,使你更加危险。”
项霆给周立寒解答道,“先放项雯,是确实不好让他消失太久,那人渣也警惕得很,若见他太久没动静,只怕会猜到人在我这儿,指不定一个反手,直接先变卦为强,把事情栽赃到我头上来。”
周立寒听罢顿悟:“好小子!原来那一夜一天你也做了这么多聪明事儿!不愧是你!离了你我可怎么对付摄政王那个老人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