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空着的那只脚,狠狠的往林文海肚子上踢去。
一脚!
“父亲?你这种把刚出生的女儿卖给人家做挖心做药引的,哪里配得上父亲两个字?”
两脚!
“为了个妓子,毒打孩子,也配叫父亲?”
三脚。
“有钱在外养妓子,却舍不得让孩子吃顿饱饭的,也配叫父亲?”
此话一出,围观人群立马就倒戈了。
“天呀!那他活该这样了!”
“就是!世上哪有这样的爹啊!”
“我都想上去给他几脚了!”
“……”
可是林文海即便疼得嗷嗷叫,也不曾将手松开一点点。
就在王金枝近乎疯狂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人墙外响起。
“去,把人拉开。免得他的脏手,脏了王管事的鞋。”
人群一片惊呼。
“这、不是徐大公子的马车吗?”
“里面说话的,就是徐大公子吗?”
一瞬间,众人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到马车那边去了。
林逃逃眉头微挑。这……是不是太巧了点?
徐恩礼的随从冲上来去拉林文海。
可林文海依旧死死抓着不放。
不一会儿,两个随从都满头大汗,也没能将人拉开。
就听马车那边又传来声冰冷的声音:“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一落,那两随从就像换了人似的。
一边扯着林文海的手,一边时不时的来上几脚。
女人和男人的力道,不可同日而语。
十多脚这么一招呼,林文海终是疼得松开了手。
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林文海应该是太过疼痛,终于闭上了嘴。
阿娘拉着她和三哥正要离开,林文海却突然笑了。
“王金枝!我可是他们的爹!只要他们叫我一声爹,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你们。行吗?”
“不行!他们没有爹!只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