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啊!”
易辞仔细的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 “铅笔!她买了很多的铅笔,你说奇怪不奇怪!
她家又没孩子用铅笔,她买铅笔做什么?这玩意儿还能当毒用?”
许微兰眼睛睁大,“真能!”
秦砚也是满目的震惊,“怎么搞的?”
“铅粉中毒。”
“你说那铅笔芯?”
“对!”
“天天天!最毒妇人心啊!”易辞忍不住嘀咕起来。
许微兰想到什么,转身去了屋里,写了一个号码给易辞,“你找人给李国柱妈打电话,和她说她儿子病了,让她来照顾儿子!”
易辞瞬间明白,“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
李婆子上来了,许灿烂还怎么给李国柱下毒?
真是期待!
易辞转天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李婆子接了电话,匆匆忙忙的就回屋收拾东西,然后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城里。
这个地址,也是易辞的人告诉李婆子的。
夜里许灿烂下班回来,就看到了家里的不速之客。
她进门。
李婆子就一巴掌挥了过去,“你个贱皮子!我儿子病成这样,你居然说都不和我说一声!
你是想等我儿子死了,好勾搭男人是不是?”
李婆子本来没有这么气的。
多亏了一些邻居。
许灿烂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门。
很多年纪大的婶子就看不下去,觉得她是不正经的女人,经常私底下蛐蛐。
这一看许灿烂的婆婆来了,她不得绘声绘色,甚至夸张的说给她听。
所以李婆子就听了一肚子的气。
在看到许灿烂进门时,果然打扮得花枝招展,心里的火气更大了!
她儿子这病在床上,她成天妖里妖气的,不是想勾搭男人,那是想什么。
许灿烂没有防备,一巴掌被李婆子打得整个身体撞向门框,疼得她泪水盈盈,头昏发胀。
好半天,她的脑子这才清醒过来,震惊的看着李婆子,“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他工作,这房子都是我的!
他就是个吃软饭的,你也是上门来吃儿媳的婆婆,你凭什么打我!”
李婆子双手叉腰,“就凭我是你婆婆,就有资格教训你!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狗东西!
你娘是个不知俭点的破烂货,你肯定也想学她!我不得好好的教你,省得你丢了我们老李家的脸!”
许灿烂被她的一番言论气炸了,直接就上手了。
李婆子那乌红的唇瓣一张一合的,让她看了生厌,她要撕了她的嘴。
所以她那么想着,就那么做了。
直接就上前掐着李婆子的唇,疼得李婆子嗷嗷的尖叫。
到底是在村里横行霸道了数十年的战斗机,也就开始吃了一点亏,后面直接反杀了。
拽着许灿烂的头发,就上手抽脸。
许灿烂吃痛的时候,抓她的脸,抠她的眼珠子,钻她的鼻孔。
李婆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手抓她的胸。
刚结过婚的新妇,还没有奶过娃,那地方最是娇嫩。
李婆子手干惯了粗活,下手极狠,痛得许灿烂尖叫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