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其他地方,“那个……是裂了,挺大的。咋?你大姨妈没来?”
许微兰凝重的点头,“是没来。”
秦砚的眼里闪过惊喜,“媳妇儿,你是不是可能怀上了?”
许微兰一手拍在他的脑袋上,“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
秦砚一脸的冤枉。
他是真的觉得许微兰年纪还小,不着急怀孕。
主要他们机关大院有个十八岁怀孕的姑娘,生产时就难产,受老大的罪了!医生说是什么骨盆没长开,怀孕还是二十岁以后,最好。
他听婶子们八卦的时候,就把这事儿悄悄记心里。
所以每次办事都戴了套,虽然戴着真的很不舒服,可他还是都忍着。
特别一想到那姑娘受的罪。
说是生了一天一夜没生下来,孩子心跳变弱了,然后没办法,做了开腹手术。
还有个专业的名字,什么剖腹产,说国外这项技术很成熟。
可真的遭罪啊。
肚子那么多层,一层层的割开,又一层层的缝上去,好了还会有一个长长的疤。
只要他想畜生的时候,他就会拿这个事情来提醒自己。
现在一听许微兰可能怀孕了!
他是又惊又喜, 还有些担心。
许微兰见秦砚的样子不像是撒谎,有些纳闷的坐在床上,问:“要是真怀了,我……”
她说到这里,秦砚抓紧了她的手,“虽然你年纪小,生孩子风险很大,但打胎更伤身体。
媳妇儿,我们找最好的医生,应该没有问题。”
他现在矛盾起来了。
打胎什么的,他也听过一嘴。
说什么药流,流不干净,月份大的,孩子流出来,还有形状,极其的残忍。
还有说什么,打胎伤母体,更伤元气。
秦砚自从结婚后,就数次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大妈们身后,偷听一二!
许微兰见秦砚那一脸的纠结,又是欢喜,又是紧张,又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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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笑了,“你紧张什么,有了,那就生呗!怀孕我也能上课,我算算时间,如果真怀了,现在一个月,预产期大概在十月初。
也没关系,我坐月子请一个月的假,出月子,我再回学校备战期末。”
秦砚并没有许微兰那么乐观。
他想到了好多。
宿舍人多,条件不好。
他又要去边境历练。
他不在,谁来照顾她?
怀孕的时候,本就不舒服,怎么学习?
许微兰见秦砚不说话,轻扯了扯他的衣角,“想啥?万一是我大姨妈调皮,故意推迟几天。
不急,七天不来,我们再去检查,真怀了,那就留着。顺其自然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秦砚轻抱住了许微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许微兰忍俊不禁,“别自责!”
那东西那么不舒服,他都能一直戴着,破了,怎么能怪他?
秦砚声音嘶哑的说:“生下来,我怕你遭罪,我又不在你身边,有什么事,你要一个人承受。
打胎,也伤你的身体!”
许微兰听着他自责,心疼的话,不禁想到上辈子李国柱骂她,“你个生不出来蛋的老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