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边军已有粮草等,则撤回其中一半,等到何时边军粮草用尽,再恢复其供应。按日供给剩余粮草,运送一日到了大营,再运送另一日的。切不可让边军在营中囤积粮食。”
潘云峰:“微臣遵旨。”
赵构这一做法就是想着等到议和一成,在二月初的时候,就把边军的军需停掉,然后后撤回来二十里地。
现在这个做法可以让边军将士保持一些战斗力,但又不会太强。
事情都快要商量完了,徐川还没来呢。
本来赵构还想要问一问徐川的意见,现在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赵构问道:“现在已经腊月底了,工商税的事情,户部这边正月里可能收缴得到十万两银子?”
这是赵构的底线,那要是户部连这个银子都收不够,他就要发怒了。
左冲制说道:“启禀陛下,根据临安府衙门报告上来的工商税数目,这次大约可有八万两银子!”
“按照原来工商税的方略,收缴税银的依据是商贩使用发票。但是,城中百姓在消费之时,却并不懂这新奇之物为何。”
“因此,诸多城中商贩,对发票的使用并不多!甚至于大多数商贩编造一些发票糊弄。其殿内的营收远远高于发票之上的数目银钱!”
“故而,工商税一事,在临安城中也并不能取得好的效果。临安八县,分手正月预计可收缴八万两的税银。”
“什么!怎么才八万两!”赵构怒道。
这可是比原先预计的少了六万两。
一个月少六万两,那一年就是少七十二万两。
左冲制:“按照原先工商税的章程,需要先在临安城中试点,看看此方略的效果,眼下来看,此举确实能够获取一些税银,弥补之前的国库亏空。”
“但实行起来却有难度,难以普及。圣上之前命户部,在正月之后,行文十八路路州府,推行工商税。眼下看来此事困难重重。”
“工商税诸多方略,也有待商榷完善。若是操之过急,怕是会引起混乱,此方略在城中已经引起了诸多百姓怨言。”
左冲制这话已经是在暗着明着贬低徐川提出的工商税这一方略了。
赵构听完他的陈述,眉头紧皱,心中很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