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你们可千万别去那边,他们家的酒可是要毒死人的!”
“是啊,他们家的那个验酒师傅,都被自己家的酒毒死了,那酒还能喝吗?”
“官府现在还没查出这事情真相来呢。依老娘看啊,要不是因为这酒坊后面有大官撑腰,这些人早他妈的被官府给抓起来了。”
一个同样是开办酒坊的泼妇,正在河山酒坊斜对边处叫骂。
本来很多要买酒的人到了这里,被她这么一掺和,也悻悻而回了。
不过,有些依然是想要喝一口河山酒的富有公子,不管这些,进入店内,花了五两银子,估了一两酒来喝。
河山酒坊内,如红在门口朝着外面张望了一会儿,走回来对着崔明兰说道,“夫人,外面那些瓜皮子好没有道理,打扰了我们生意呀。”
崔云兰清点着账本上面的一笔笔银子,头也没抬地说道:“正不怕影子斜,酒香不怕巷子深。”
河山酒坊内的护卫、帮工、伙计有条不紊地打理着做自己的事情。
现在店内也取消了堂食,客人来了都是打了酒就走。
经过这几天的宣传,整个临安城中已经将以拥有小玻璃镜子为风尚。
大户人家之中谁家要是没有小玻璃镜子啊,那怎么能算得上是大户人家呢。
王公贵族的那些公子、小姐们,更是人人拿着一面小玻璃镜子。
谁要是没有的话,别不再好意思跟这些人在一块儿交谈了。
可这玩意儿毕竟是玻璃做的,容易碎,但又贵重。
这几天已经有好些人碎掉之后便找来河山酒坊这边,要求把镜子修好。
崔云兰认真招待了他们,镜子这种东西要修是绝对修不好,只能再买一个,那些人听了心疼不已,一百两银子就这样打水漂了。
坊市内人来人往,人们一走到河山酒坊之前,都要被那挂了半个窗户墙的小玻璃镜子给吸引的住。
这样的东西哪个人看了不迷糊呀?
那些对白弄酒坊有嫉妒之心的人,即便是找着茬儿对进行污蔑,也说不出这小玻璃镜子的任何错误。
他们这些人也心心念念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富裕之家,也弄这么一块镜子。
在河山酒坊前面,便有三三两两的人聚集着,围观着小玻璃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