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晨材连连点头,又对秦桧拜谢了几番,才赶忙回到了府中。
整个马府上下,已经开始收拾各类东西。
马文竹正在自己母亲旁边哭诉这几日的遭遇。
“吾儿辛苦!都是那该死的锦衣卫,日后一定把他们千刀万剐,为竹儿你报仇!”
“娘,你跟爹说一说,这六年的大牢监禁,着实难捱,让他使点法子,换个人替儿子蹲那大狱去吧!”
“放心,到时候我跟你爹说!你爹去江南西路做知府,怎么能把你留在刑部大牢里!”
马晨材进了院子,管家急忙迎接了上来。
“老爷,少爷一回来,就和夫人说了锦衣卫的事情,夫人已经让收拾东西了,明天就能整理出来!”
“你做得很好!不过,有件事情你亲自跑一趟。从库房中取一千两黄金,给秦相送过去!”
那管家急忙去了。
马晨材到了厅堂上,看到马文竹,心中便来了怒火。
抄起一旁的扫帚,便要上去打。
“不肖子孙!”
“爹!你干什么!”
“老爷,你快放下!”
马文竹急忙躲在母亲的后面,马晨材上前乱打,将桌子上的茶杯、茶具、瓷器都一一打碎了。
在外面的下人听得声音,急忙赶了进来,见到是老爷在打少爷,一个个又识相的退了出去。
“这个孽障,害苦了我!要是他不说,官家今天也不能治我的罪!”
“老爷,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快放下!”
“咱们就这一个儿子,打伤了,谁给你养老!”
马晨材追打了一阵,也是累了,气喘吁吁地将扫帚扔向马文竹,一屁股瘫坐在了太师椅上。
马文竹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罢了罢了!我马家辛辛苦苦几十年,如今在临安府有了这些家业,都败在这个孽障身上了!”
那妻子走上来,拍着马晨材的背,给他顺气。
“老爷,切莫动怒,小心急火攻心!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这份家财!”
“即便是去江南西路,也应该寻个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