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你们谁都想去做,只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想必,你们在朝中为官,家中的诸多亲戚,怕是就经营着各类生意吧。”
有的人被赵构说中了,心中惶恐不安。
秦桧倒是说道:“圣上,士农工商乃是千百年来的规制,即便是如今工商税施行,此法也断不可更改!”
“否则,引起民间大乱,百姓怨声载道,天下农人逆反,便是大乱啊!”
“这徐川作为堂堂朝廷命官,居然从商谋财,这种事情,必须加以严惩!朝堂之上,三品官员更应该以身作则!”
秦桧见赵构对士农工商的事情有异议,便转而将攻击的重点放在徐川的私德上。
徐川辩解道:“启奏圣上,微臣如今这酒坊,本意是想要赚些家财,以做家用!”
“微臣有一法子,可以制造出轻如泉水,辛辣清香的酒来,便想着,开办酒坊,把这酒酿造出来卖钱!”
“确实,微臣心中有了谋财的私心。然而,这私心也是常情,人皆有之。”
“若是圣上不允,微臣则将公文书品退还了便是,同时,自罚一年俸禄。”
秦桧冷哼一声:“徐大人说的轻巧!圣上,此事应该交办都察院细细审查,然后做出决断!”
在他身后,都御史高在林站了出来。
“臣附议!”
然后,还有几个人也站了出来。
“臣附议!”
这些人都是秦桧的心腹,都是六部衙门的尚书、侍郎等人。
张银兴急忙站了出来,说道:“启奏圣上,徐大人的酒坊公文书凭,乃是微臣按照工部的规制给办理的!”
“徐大人未曾有任何的胁迫,只是,徐大人所做酒坊,绝非为了私心!昨日在公房,徐大人曾与微臣说,日后酒坊赚了钱,便将钱捐了,用来做铁火雷!”
“徐大人深明大义,为国为民,绝不是为了谋私财而建酒坊!圣上若是责罚,请连同微臣一定处置!”
秦桧心中冷笑,“张银兴啊张银兴,老夫给你台阶下,你却来拆老夫的台!看来你是跟定徐川了是吧!既然如此,日后便有你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