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老头看到陆鹿露折回来，有些惊讶，他刚把养猪场门锁上，便道：“东西忘拿了？钥匙给你自己开吧，我一把老骨头了，懒得走。”

陆鹿露摆手，毫不生分地在老头办公室的老旧木椅上坐下。

她指了指兽医站下面站着好似在等人的林渡，问：“老瓦，这人谁啊？面生啊。”

老头见陆鹿露坐下来不走，刚想问咋了，又看陆鹿露指着兽医站，他下意识扭头去看，透过玻璃窗，他看到了林渡。

随即笑了笑：“是菲菲的男朋友呀。”

“一个非常不错的小伙子。”

陆鹿露嘴角一抽，逐渐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她缓缓坐直身体：“菲菲男朋友？菲菲？”

菲菲是兽医站常驻兽医。

是学校大二的兽医学生，陆鹿露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她给猪弟做抢救的那两次。

印象中，她一直戴着口罩，有清爽的齐刘海，并且经常冷着脸不说话。

老瓦见陆鹿露有些惊讶，便笑了笑：“菲菲啊，其实非常好相处的。”

“我不怎么了解她，印象中她不怎么说话。”

陆鹿露接话。

“哈哈哈哈，她确实是经常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很不容易接近，但她其实非常有爱心，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

老瓦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站在兽医站下一动不动的林渡，把菲菲的事情娓娓道来。

顾菲菲是一名名副其实的学霸，大一下学期就因为成绩优异，被药厂公司发来实习邀请函。

当时的顾菲菲也是和现在一样，不怎么说话，经常板着一张脸，因此跟同学们几乎没什么交往。

林渡那个时候就已经和顾菲菲在交往，老瓦说，顾菲菲有一次提过，两人是邻居，从十五岁开始就互生好感，一直瞒着家长谈恋爱，直到上了大学离开家，才敢光明正大地做恋人。

林渡对顾菲菲很好，每周都会从其他星系赶过来，每一次见面都有鲜花，还会给顾菲菲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