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鹿露抬眼，她目光沉沉，指了指因为小花死去而重新回到冰壁的那些冰人，她声音有些冷：“就算小花死了，因为她而衍生出来的虫族群体可基本上都是D级。”

“这种祸害放在我们这里，我不该问问吗？”

黑袍老大冷笑一声，就要带人离开。

“你说这些花可以吸附暗物质，所以你才在这里放了这么多，来压制小花被虫族同化的进度。”

“但是据我观察，小花之所以能准确地找到我们、定位我们的位置，是靠的这些花。”

“花是她的眼睛，是她的衍生体，因为这种花只生长在这里，所以她无法离开这里，从而被禁锢。”

“你撒谎了。”

“你说过会回答我向你提问的问题的。”

黑袍老大笑了一声，他缓缓转身，与其余黑袍人一起，静静看着陆鹿露。

“你要我回答的是：我和天使是什么关系。”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至于其他的，我就是撒谎，你能如何？”

陆鹿露并不惊慌：“我问的是，你和天使是什么关系没错，但……”

陆鹿露抿唇：“请你正面回答。”

如果黑袍老大没有在这种冰花是天使制作原料这个问题上说谎，那么结合这种花是小花的衍生体……

陆鹿露感觉非常不安。

黑袍老大沉默片刻，笑了：“你发现了？”

“真挺聪明，也怪不得天使一直想要拉拢你。”

陆鹿露皱眉：“回答我。”

黑袍老大这回没有犹豫地点头：“我和天使确实有关系。”

“你和天使是合作关系？这种冰花是你卖给他们的？”

陆鹿露下意识接着问。

黑袍老大静静看着陆鹿露：“你想要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诉你。”

陆鹿露一愣。

黑袍老大伸出手：“加入我们，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

“为什么？我有什么特殊？为什么你们昆仑墟和天使都想拉我入伙？”

陆鹿露紧紧掐着自己的指尖，神色还算平静。

黑袍老大没有回答，只是问：“你要加入我们吗？”

陆鹿露沉默片刻，道：“再回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