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太:哎哟,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老是掂记着我的地一点点私房钱呢?你自己都有,干嘛要用我的呢。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嘴上却是跟大成奶说:“老姐妹,你这两百文有些少,我借给你一两银子,你这两百文就留着应急,到了年底分红了再还给我,这个占分子的事,你不占就被人占去了。”
“这怎么成,要是借你的钱,到时候这作坊像他们说的做不起业咋办,我怎么还得了你银子。”大成奶不肯。
杨老太把头凑到大成奶耳朵前,低声地说:“哎哟,老姐妹,你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个是跟咱家大毛他先生的孙子做的生意,我们做家具,他们卖,就算他们卖不出去,我们自己便宜点还是能卖出去的,怎么可能赚不回来呢,你放心等着收钱吧。
大成奶也小声地说:“这是真的?怎么没听他们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做生意肯定有风险,我们都是把风险说明的,愿不愿做就看自己了。”
“是这个理,那你借给我的一两银子,我打个条子给你,要不是到时我怕记不起来了。”
“还打条子啊?”杨老太都没想过要打条子,人家反而提出来给你打条子了。
这时候就是四毛出场了,但他也不会怎么写,只能是妹妹怎么说他怎么写。
“我借银子给你的事,你可不能往外说,要不是个个都来找我借,我可没那么多银子。”
而且,到时真的赚不到钱,我也只亏了一两银子,个个都来借,他们肯定不会还钱,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那当然。”
其实大成奶就是听到一些村里人不参与建作坊的人在胡咧咧说这说那,她以为建作坊不够钱,所以才拿出两百文钱当作支持的,她说是全部只有这么多了,实际不止的,她还有另外两百文都藏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