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行那又不行,您说怎么办?”郑华明
郑老爷子说:“杨竹青在书塾是我的学生,正经上学只有半年多,以前都是跟祖父认些字,又跟杨柏林学点解义,基础学识还算扎实,这次让他下场试试童生试,其实没多大的期望,但他给了我惊喜,居然通过第二场,名次还不错,跟读了几年的同窗相比也不差,除了杨柏林外,名次比其他人都要靠前。”
齐星云:“老爷子难道想要收他为徒?”
郑华明:“不会吧,您都多少年没收过徒了,多少人想要进您门下都拒绝了,现在一个乡下的穷小子居然入了您眼,您说这个消息让京都的人知道会不会一窝蜂地涌过来要拜师。”
“那就不要让他们知道好了。”郑老爷子没好气地说,“有你们在,小事用不着他,大事更用不着他,不宣扬出去谁知道他是我的弟子。”
“那是要秘密收徒弟?这跟没收徙有何区别?”
“你说你这是什么猪脑子,平时跟别人谈买卖的时候精得跟猴子一样,现在这么一点小事你都摆不平吗?这要你有什么用,在外面你不是吹自己有多么多么厉害吗?你的厉害就这?”
郑华明委屈地说:“这不一样呀,做买卖怎么谈都行,只是赚多赚而已,他们这家人又不是商品。”
齐星云:“那就按老爷子的办吧,这是能想到最好的法子了。这事老爷子您最好是跟杨竹青说,在杨家他是最有主见的,您跟他说明后,他自己应该能想到法子约束家里几个长辈。”
郑老爷子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会跟他把当中的利害关系说明,如果他愿意那我就收他为徒,如果不愿意那也不必勉强。”
在古代,师同父,一旦拜了师,除非被逐出师门,要不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郑华明撇撇嘴说:“他还不愿意?可要知道您可是曾经的太子老师,这里还有您的一个学生呢。想要拜您为师的人的队伍从京都排到平江县了,他还不愿意,他要是敢说这句话看我削不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