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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位修士已经耗尽了所有灵气。
用招式、甚至是用命博下了这一局。
霓妨一边御剑赶路,一边不忘教育后辈,“看见底下的场景了吗?多惨烈啊,这大伤小伤的加起来,出了攀天塔得修养多少天才能养回来?记得我说过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就掰命牌。”
桑元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姐姐,雪地上好像躺着个人哎,要下去看看吗?”
霓妨眼睛一亮,胸口前竖着的两根手指轻轻动了一下,寒光剑急停在空中。这种情况下,捡个漏似乎并不具备任何生命威胁。
桑元右手捏着下巴,使劲儿朝下面看去,“虽然还没死透,不过也快了。姐姐,咱们下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捡到什么机缘。”
霓妨看了一眼自己剩余的系统积分,一百零五积分,还有赌一下的可能,当即决定下去博一把大的。
向下俯冲时,夹杂着雪粒的冷风吹过霓妨的面庞,可霓妨嘴里的话比这冷风还要寒冷,“一会儿要是开打的话,你站在我前面喔,放心,我不会跑的,我就在你后面帮你掠阵。”
桑元一听这话,差点从寒光剑上跳下去。
最后,寒光剑停在了十里开外的低空中,两人从寒光剑上小心的跃下来,原本潇洒自如的身法,此刻在二人身上却多了几分猥琐意味。
用霓妨生活过的现代话说就是,她与桑元偷感很重。
在天上看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离得近了才发现这具“尸体”身上穿着的白色长袍,怎么看怎么像是流云宗亲传弟子的服制。
桑元站在安全范围之内,小声的问,“姐姐,这可能是你的熟人,咱们还要下手吗?”
霓妨咽了咽口水,将所有亲传弟子的名字在心里过了一遍,除了言兰和林逸以外,应该都能下手吧?
“我不方便动手,你去吧。要是成了,我二你八。”
霓妨推了一把桑元的肩膀。
桑元一时愣住,恍惚间只顾着想他俩到底谁才是金戈宗的修士。
几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霓妨竟然将他常用的几个招数学了个十足十。
假以时日,甚至可能比他这个黑心商人还要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