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宽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有趣,就按照姐姐说的,将手掌放了上去。
霓母顿时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片刻后,测试石没有任何变化,霓宽并无可以修炼的灵根。
霓母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嘴上说着可惜,但眼角眉梢都是庆幸。
霓妨明白霓母是怕再一次与至亲骨肉分离,心中颇为感动。
霓母从厨房端来了几盘糕点,她此刻只恨自己没多买点吃食放在家里,“你一路过来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娘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筑基后的修士已经不用再频繁进食,尤其是吃下去不带灵气的食物,不好消化,淤积在体内。但霓妨不想扫兴,见霓母准备得开心,就索性应承下来,晚些时候一起吃个午饭。
霓母一边穿围裙,一边回头问道,“妨儿想吃什么?”
霓妨搜寻了一下对于陈家村为数不多的记忆,“想吃娘做的菜饼子。”
她还记得,这是霓母的拿手菜。
霓母眼眶微湿,险些又要落泪,连忙收住,净手去了。
正在这时,霓父慌慌张张的跑进屋,撂下锄头就喊,“桂娘,街上邻居都说有流云宗的仙子来咱们家了,是不是妨儿?”
霓母立马拉上霓妨,掀开厨房的门帘走了出去,“是妨儿。”
霓妨轻轻颔首,叫了声父亲。
霓父只觉得眼前女子天然有种威严,为此荣光所逼,竟隐隐生出不敢直视的情绪来。愣了几秒才接受她就是当年那个身形瘦弱的黄毛丫头。
霓父洗了洗手,搬来四把椅子放在院儿里的石桌边上。周围的房顶上趴了好多个小脑袋,霓父拿了个长棍一一给赶跑了。
“这些小崽子们,一天天的不做事,就知道瞎看。”
霓母备菜的手指不停,抽空回了霓父一句,“都听说咱们家的妨儿回来了,过来看仙子呢。”
霓宽一副自豪样子,头顶上的虎头帽都被撑得更高了。
霓妨摆了摆手,“只是流云宗的修士罢了,当不得什么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