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妨没想到骆海生说的居然是这件事，她看着发出白光的罗盘，试探性地说：“要不就叫探测器？如果想要衬你们天龙人的身份一点儿，就叫妖魔鬼怪探测器。”

“什么是天龙人？”

霓妨想了想，如实说：“跟天之骄子一个意思，手里掌握着最优渥的资源，还被天道宠爱。”

“怎么听上去有些嫉妒？你不是说过自己从没觉得五灵根有什么不好，是五灵根赋予了一个独一无二的你？”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霓妨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五年前收徒大会上，她说过的话。

骆海生居然还记得。

“骆师兄好记性。不过并非羡慕你们的资质，只是对这个不公平的世界略有微词罢了。灵根资质对我们这些外门弟子来说，就像是在我们面前划上了一道天堑，你们能够享受到极品炼气丹，但我们只能明知道有损根骨，还食用下品炼气丹。就像是陈菁菁，要说她有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