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祁说的是事实,自从简源住在宫里后,就没搬出去,赵棣登基至今,连王后都没立,寝宫却被一个男人入主,外面流言纷纷。
“放肆,什么人说的。”
赵棣眯起眼睛,什么人都敢议论君主之事了。
“君上若不信,不若上朝的时候,问问文武百官,他们是如何想小简方士!”
扶祁抬起头正视赵棣,抿着唇,似乎觉得不够,又继续开口说道。
“君上,你登基至今,连王后都没立,后宫妃嫔夫人一个没有,甚至没有子嗣,扶祁大胆,请君上将小简方士从宫中赶出去,莫要因为小简方士,将名声毁于一旦。”
“放肆,扶祁,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赵棣看着扶祁,满脸不可置信,扶祁身为燕宣公的男宠,多年遭人诟病,如今这般说辞,扶祁把他置于何地。
“君上,扶祁自认是南燕的罪人,燕宣公因扶祁沉迷后宫,如今还请君上不要学燕宣公。”
扶祁又跪了下来。
“扶祁,你疯了吗,到底是什么人在你身边蛊惑,致使你这般疯魔!”
赵棣听到扶祁的话,脸色直接沉了下来,扶祁到底是不是疯了,现在正讨论的是南燕与中秦的战事,为何一定要扯到简源身上去。
“来人,把越公扶回东宫,除了寡人的命令,越公不可离开东宫,去请个大夫给越公看看。”
赵棣不想再听扶祁胡言乱语,他直接喊来内官,让人把扶祁押下去。
“你把扶祁关起来了?”
简源一醒来,就听到扶祁因冒犯赵棣被幽禁东宫中的消息,连忙让宫人伺候更衣,就急冲冲的找来前殿。
“他似有疯魔,寡人只是想让他静静。”
赵棣恼怒的表情看到简源那一刻缓和了下来,将人安置在椅子上,才皱起眉头。
“你脸色为何如此苍白,身体是否有不舒服的地方,寡人让大夫给你看看。”
“无事,吾脸色一直这样,只是君上,扶祁到底是说了什么,惹得你这般生气?”
简源重点在扶祁为什么突然被关起来,赵棣这么多年一向尊敬扶祁,从未有过这么大的火。
“他自行下令同意了中秦议和。”
赵棣一想起这个就来气。
“中秦派人来议和?扶祁并未告知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