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饶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药,给小的那人也蒙着面罩,实在不认识啊……”奴仆哭的撕心裂肺,疯狂对着赵棣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显得他更加悲惨。
“居然还敢求饶。”内官对着奴仆就是一脚,不管这药是要下给扶祁还是其他人,怎么敢做的。
“君上,今日咱们是临时决定参宴,想必收买下药必然是到了宴会才发生的,这奴仆也说不出幕后之人,不如把参加宴会的人都询问一番吧。”
扶祁听到幕后人真正想要害的人是他,脸色也不由白了起来。
“君上,还是听越公一言,查查到底是谁对越公心怀不轨。”
简源垂下眼,他中的是春药,原以为是冲着他的来的,结果是扶祁,看来下药的人,也没想过会下到他的茶水中。
“丞相去查吧,寡人在这里等着。”
“诺。”丞相急忙起身让人去查,今日宴会来的大多数是世家子弟与女郎,还有部分朝臣,他得仔细想想这些客人当中,谁与扶祁有仇。
赵棣看着离去的丞相,满是怒气,此刻他腰肢酸软,后方也有些隐隐作痛,有些硬的椅子让他不由脸有些扭曲。
“君上,无事吧?”扶祁看他动作如此别扭,不禁关怀道。
“无事。”赵棣幽怨的看了一眼简源,惹得简源不由面色一红,咳嗽起来。
“风大,公子源奴婢扶您进去歇着吧。”内官见状连忙扶着简源走进屋内,毕竟他也没想过,赵棣才是那个受罪的。
丞相不愧是丞相,雷厉风行地在众达千人的宾客中,把那个给扶祁下药的真凶抓了出来。
不过众人没想到是,这人居然不认识扶祁,连扶祁本人对这人一点印象都没有,也就证明,他们从未见过。
“那你为何给扶祁下药?”赵棣按着椅子厉声询问。
“吾也是被迷了心窍,他长得太好看了……吾想他中了药……就能……”跪在地上的人听到赵棣的怒喝,整个人都瘫在地上说到最后连声音都没了。
“够了!拖下去给寡人斩了。”赵棣一拍旁边的桌子,他站起身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