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拍摄进度不受影响,整个治疗过程迅速结束,仅仅持续了短短十分钟而已。
一博在医生搀扶下,缓缓走下房车。
他对着围聚在车前方焦急等待的人群露出一个微笑,并语气坚定地道:“导演,您别担心,我没事儿,咱们接着拍戏吧!”
导演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一博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唇上,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真的没问题吗?我瞧你这嘴唇白成这样,可别硬撑啊!”说着,导演又向一旁的医生询问起具体的病情细节来。
医生表情严肃,“伤口已经敷好了药,包扎好了。在彻底愈合之前,千万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也绝对不能沾水。至于后续恢复的快慢,就得看这位小伙子自身的身体素质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一博连忙再次开口,试图打消众人的顾虑:“导演,您放心吧!下一场戏正好是在书院里拍,我只要安安稳稳地坐着就行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尽管嘴上说得轻松,可实际上,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令他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他只能用一只手撑在身旁工作人员的肩膀上,以此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导演见状,略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一博的请求:“那好吧,既然如此,你今天把这场戏拍完之后,就赶紧回去好好养伤!”
随着导演一声令下,一大群人走进了摄影棚。而落在队伍最后的袁莱,忧心忡忡地望着一博有些蹒跚的背影。
书院的戏份在剧情中算是一个过渡情节,所以只拍了三场。
但是这场戏台词很多,对戏的演员也多,袁莱瞧着那些衣服在地板上拖来拖去,有些可惜那些好布料。
居允年到处找不见袁莱,干脆拿着大喇叭在外面广播寻人启事,还是以《天使的翅膀》的调子,“袁莱你去了哪里, 到底在哪里,我现在不能没有你,如果听到我喊你,赶紧来找我,我会站在原地等你来找我!”
袁莱正专心看一博走戏,就听到自己的名字响彻云霄。
她赶紧跑到外面,打断居允年离谱的歌唱,“你干嘛?有手有脚自己回去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居允年从花坛上跳下来,将包和衣服重新挂到袁莱的胳膊上,“老板说了,让我照顾好你,千万别让你走丢了。到我的戏了,咱俩赶紧回去,要不导演该骂人了。”
到底谁照顾谁啊?
袁莱一阵无语。
回到棚里,耕耘正站在窗外,探头查看教室里的学生表现情况。
耕耘的气质演起教务处主任来一点也不违和,袁莱不自觉的拦住居允年,两人停在摄像机后面。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