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自顾自地进屋,不想多做纠缠。
“嘿呦呵?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
千徊心中明了,却还是同陶灼兜着圈子聊,瞎忽悠好半天,最后悠悠来一句,“陶灼,你要得到什么,总得付出些什么。”
陶灼还未反应过来,眨眼的那一瞬间,躺椅上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他呆立了一会,随后使着清洁术给躺椅去去灰。
陶灼望了望千遥峰的方向,最后整理好屋子,马不停蹄地往药田赶。
短短几天,那杂草窜得老快,快到陶灼腰上。
陶灼卷起衣袖,弓腰拔草。
他边拔边想,要是这个老宗主再骗他,他就把千遥峰那个茅草屋给烧了。
陶灼气喘吁吁地望着身后又重新窜起来的野草,额头的汗珠滚落下来。
天气渐冷,一阵风吹来,身上的汗凉得他打颤。
“难道,我真的……又被骗了?”
陶灼喃喃自语,不敢相信。
随后他又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这实在没必要,那个老头再怎么脏乱颠,好歹也是个一宗之主。
老头说得没错,要什么就必须得付出什么。
俗话说得好,有得必有失。
想明白的陶灼拔草拔了个通宵,手掌都磨破了,渗出鲜红的血。
陶灼凝出一把火,做了个简易的火把插在土堆上,再次伸手拔草时,一阵刺眼的金光从土堆里冒出来。
陶灼拔起那棵草,拨开土,下面是一个小木盒。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打开,里面只有一张字条,明晃晃写着——继续努力。
有病否?非人哉?
陶灼气恼地把盒子一扔,不管不顾地躺在田地上,望着天上稀疏的星星,他突然又平静下来。
天渐渐泛白。
陶灼终于将杂草都拔除干净,那破草也没有再生长的趋势。
他转身一看,面前浮动着一个金色的储物袋。
陶灼松了一口气,他随手擦干手上的泥土和血迹,伸手将储物袋拢入手中。
他用神识探测一番,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赫然是一只千载雪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