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洞府后,陶灼取出笔墨和符纸,从最简单的清洁符开始画。
聚精会神琢磨一晚上,摸索些许皮毛出来。
天微微亮,陶灼揉了揉酸涩的双眼,下山去买了些米和肉菜,再跑去了沈鹤今的木屋做饭。
沈鹤今迷蒙着双眼,坐在炉子旁上煎药。
他依旧不知陶灼是何意?
不过,沈鹤今向来适应能力强,他不在意这些有的没的,日子怎么过都是过。
好的坏的,他都欣然接受就是了。
陶灼忙完这些后,临走时又塞了些灵石给沈鹤今。
接着又回了自己的洞府研究符箓。
如此过了五日。
大概是有这方面的天赋,陶灼成功制作出了符箓。难一点的也能画,就是太过于耗费心神和灵力。
撇去失败的符箓,陶灼有五张是可以正常使用的。分别是一张清洁符,两张疾步符,和两张传音符。
陶灼决定出山了。
他临走前填满了沈鹤今的米缸,顺便将那两张传音符送了出去。
“鹤今,有事就传音唤我。”
沈鹤今妥帖收好,遗憾地问:“你出远门几日能回?”
陶灼估摸了一下,“大约一周吧。”
“那真是可惜,得有七日吃不上肉了。”
沈鹤今唉声叹气,眉眼耷拉着,浅灰色的眸子瞬间无光。
陶灼突然觉得他这小表情有些可爱,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微微颤动的眼皮。
沈鹤今颤动着眨了几下眼睛,笑问:“动我眼睛作甚?”
“没什么。这几日好好照料自己,我先走了。”
陶灼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转身离开。
沈鹤今目送那抹白色的身影离开,默默垂下眼睫,敛下了所有翻涌而上的情绪。
真的,还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