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霄替他穿好衣服后，卷起被子将两个人盖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温其羽的脖颈处，声音低沉又乖软，“哥哥，别不理我。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弄了。”

见温其羽没反应，季如霄咬咬牙道歉。

“哥哥，对不起嘛。”

温其羽依旧一言不发。

他从来没见过温其羽这个样子，阴沉沉的跟死物一样不声不响。

季如霄终于慌了，不甘心地吻他的唇，“哥哥，不要不理我。你不喜欢我了吗？”

黑暗中，温其羽总算动弹了手指，微凉的指尖抚上季如霄的下巴，张开唇瓣放任季如霄扫荡。

“嗯……”

季如霄不断剥夺他口腔中的空气。

两人喘息不止。

“宝宝，睡觉吧。”

季如霄亲密地蹭了蹭他的脸颊，“好的哥哥。”

第二天，两人面色如常。

仿佛昨天的不愉快只是假象。

但温其羽的抗拒和冷漠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季如霄的心脏。

他骨子里的自私和霸道不接受温其羽这样的反常。温其羽喜欢他，纵容他，从来没有像昨天那样——给人深入骨髓般的隔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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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隔阂是刻在灵魂上的。

仔细想想，温其羽从来不向季如霄袒露他的过去，隐瞒他的来处和身份。

两人之间的间隔并非三言两语足以说清。

季如霄不认识末世前的温其羽，也就不知道他到底怀揣着什么样的情感来接近自己。

即便季如霄现在对他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