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忽然停住了,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在认真地看着沈酒,好像怎么也看不够,海水里折射的光线柔和了他五官冷峻的棱角。
他似乎是在确认一件事情,确认身下这个雌性生物,是属于自己的。
而沈酒,同时也在观察他,她目光瞄准了他的脖颈,上下滚动的喉结,那里是最脆弱的地方,无疑了。
她伸出了手去,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喉结上,用力一按,从人鱼的鼻腔里溢出隐忍的闷哼,一瞬间,人鱼的眼睛里燃起了火焰。
不是愤怒的杀意,而是无法抵挡的欲望。
人鱼张开了嘴巴,俯下身去,咬住了沈酒的脖子,锋利的锯齿状牙齿从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印了下去。
沈酒身子剧烈地一抖,右手抓住刚才捡起的银器叉子,离人鱼的后颈就只剩下分毫之差时,西斯松开了她的脖子,用力地吮吸着她的皮肤,贪婪地舔舐着她,而不是要咬断她的脖子。
从沈酒的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呻吟,这些柔弱不堪的呻吟在西斯听来,就像是强大的催情剂,让他陷入了疯狂。
他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蹼掌摸到她的大腿时感觉到了异常,低头一看,是她放防身器具的皮套子,里面还有一把白光闪闪的匕首。
人鱼的眼神立即阴沉下去。
沈酒身上只剩下白色的内衣和内裤了,她蜷缩起身子,缩进贝壳最里面,全身白的发光,就像一颗莹润的小珍珠,被无助可怜地困在里面。
西斯被这眼前的一幕看痴了,眼睫轻颤了下,伸出手掌去想要触碰沈酒,却被她害怕地躲开了。
人鱼的眼里出现了一抹失落,沙哑低缓的嗓音响起:“你……不用怕我……”
沈酒把自己缩得更紧,雪白的脖子上是一片片花瓣般的淡粉色吻痕,她抬起朦胧的眼眸,声音委屈极了,像是受到了无法忍受的冒犯:“你是人鱼,我怎么能不害怕你。你要对我做的事情,让我很害怕。我不能接受。”
她以为自己扮可怜这一招管用,没想到人鱼立即表明了他坚决的态度。
“你要接受。”
哈?
这条人鱼真的想和自己做那种事!沈酒咽了口口水,目光向下移,看见了人鱼下腹部的鳞片丛微微打开了一点。
沉思了会儿,沈酒似乎下定了决心,她松开咬出印子的下唇,抬头仰视着人鱼虎视眈眈的眼神:“你告诉我母巢在哪里,我就和你做你想做的事。否则的话,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会屈服于你,你明白吗?”
她连死都威胁上了。 六分半堂
人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