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叹了口气,今天让他看够了自己的笑话,以后在警局里还不知道要被他调侃多少次,真令人头大。
他示意加文一眼自己要走,便上车离开了。
加文在后头向他的车挥手,还在原地咧嘴大笑,安德烈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切,除了尴尬,还有一股无名火。
“刚才谁让你多嘴的?”他冲着副驾驶座上的女孩质问道。
希然摆弄着手腕上的手铐,很不高兴,但是没有一点恐惧的样子,“安德烈先生,我是犯了什么错,你把我拷起来?”
手铐是安德烈上车后给她铐上去的,目的是防止她逃跑。
安德烈对待克隆人的态度,与对待沈酒的态度比起来,明显冷淡且严厉许多,也许从他心底完全不能接受有人能够取代他心目中的沈酒。
就算是沈酒的克隆人,基因长相与她一模一样,安德烈也会把她严格区分开来。
安德烈正在开往家的途中,沈酒的行动是秘密进行的,不能把克隆人带到警局里看管起来,只能暂时将她带到那里。
“我正在出任务,你只要乖乖配合,不要多问。”
安德烈目视前方,一边看着前方的路况,一边说道。
希然没有那么好听话,不服气地哼哧道:“什么任务需要把我绑起来,你这么做其他人……王爵知道吗?”
她本来是想说其他人知道吗,可是没有人关心她的生死下落,她没有家属亲人,爱迪莱德王爵似乎成了她唯一的“监护人”。
或者说是“拥有者”比较合适,克隆人属于财产范畴。
安德烈转过头看,再次厉声警告她:“我刚才说了,不要多问。”
“我明白了。”
希然从安德烈有所隐瞒的神情中悟出了什么,她坐正姿势,转向安德烈,两只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亮,“你跟她在策划什么行动?是反恐联盟的任务吗?跟恐怖组织有关吗?”
她低头看了下自己被换掉的衣服,“她跟我交换了衣服,是打算伪装成我在学院里进行卧底行动吗?”
“这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