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虽然没有过和女人的经验,但是他已经28岁了,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怎么样能够让女人舒服。
他选择了服侍她,或者说是,迫不及待想尝尝她的味道。
唔!沈酒想大叫,发出了一声闷哼。
她揪住他的金发,眼尾通红,提醒他:“我的感官高于常人。”
“所以呢?”安德烈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她,一边服侍,一边看着她脸上的反应,那是他带给她的反应。
他纯情又强制意味地挑逗着她。
沈酒咬住下唇,下半部分的身体快要无力了,“你最好温柔点。”
半个多小时后,习惯了爱迪莱德那种疯狂的沈酒,不满足地对安德烈道:“不要这么温柔,我喜欢粗暴一点。”
安德烈垂下头凑了过来,汗液从他的额角流淌下去,其实他也忍了很久,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听到她的命令,他终于可以释放内心的野兽出来了。
“遵命,我的女王。”
沈酒不知道已经有多久,算不清日子了,她是被阳光照耀着醒过来的,阳光的热量在裸露的身体上传递着能量。
百叶窗里射透进来的金色阳光,就像无数道星河,横亘在沈酒眼前,她伸手去触摸,无数尘埃在她指尖舞动。
她动了一下,身后禁锢着她身体的男人也跟着压了上来。
昨晚的记忆是那样清晰,安德烈的脸颊贴在她的后背上,纤长的眼睫轻蹭着她的肌肤,他还没醒,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舍得松开她。
沈酒尝试了好久,才从他的双臂间脱身。
她走下床,把散乱在地上和楼梯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回去,然后拿起了放在客厅桌子上的那个纸袋子。
睡梦中的安德烈很快感觉到怀里空荡荡的,他顿时醒了,以为沈酒又不见了,正要掀开被子去找她时,她从房间外面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那袋药,沈酒靠在门框上,看着凌乱的床上坐起来的男人,“药我拿走了。我们之间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