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砚王,做为灵矖国唯一一个受封的异姓王,他今日也在大典参加成员的受邀之列。虽然心里对此也觉得不满,可是他又想到自己弄权的大计:
因皇贵君与其女向来得女皇宠爱重视,他便想将这父女二人也做为自己成就大业的踏脚石。
不光是让义子墨隐去接近紫夜,就连自己之后也想找机会接近皇贵君。本来,今日若得空闲,便就是个好机会的。没想到,大典之上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砚王大人,您说这皇贵君还真是受陛下重视呢,连册封大典都要让所有人等他。”砚王身旁的一个身着朝服留着长长的白胡子老者与砚王道。
这人是当朝敬国公。同时亲缘上是女皇扶风天仪的远房表舅,敬国公本身是没多大本事的,如今可成为国公一是年岁够大,二是家族上对女皇在政务上有一定的帮助。
要说这敬国公也是个处事圆滑的,在贵族之中人缘不错。平时最愿意与砚王接触,砚王也是觉得这个老头子因着自身的身份和女皇的那层亲戚关系还有些利用价值。只是一直对皇贵君江子逸没什么好感,总是觉得江子逸是个迷惑女皇的君侍,所以没说过江子逸什么好话。
而这次,砚王倒是一反常态对敬国公道:“国公大人,此言差矣。皇贵君身份贵重,今日本也不知怎么,好端端的大典宫服就被不长眼的丫鬟洒了茶水。
册封大典乃我灵矖国的要事,仪式神圣。岂能穿着污衣接受册封。况此事都要怪那冒失的宫女,怪不得皇贵君啊。”
“这……”砚王从前好像对皇贵君没什么好感,如今怎地还向着他说话了,好生奇怪。敬国公满脸惊讶的看着砚王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父君到底去哪了,怎么回事?”紫夜一脸焦急坐立不安,起身便想出去找皇贵君。
敏贵君虽然同样心急,但做为一个有行为能力和自制力的成人只能拉住心急的紫夜。
“再等等吧夜儿,你父君很快就会回来了。”敏贵君的话,紫夜一向都听的,于是她双唇紧咬焦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