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女慌不择言道:“秦希,你说这些话不过危言耸听!可有证据?!”
“扶风虹云,你不要太过分!秦希已经讲出了事实,御花园欺负人也就算了,还想捏造事实不成?身为皇女,怎能如此欺凌他人?你别忘了这还是宴席之上,我们本不想在此时谈及此事。”
“扶风紫夜,那秦希向着你们我是知道的。但也由不得你们胡说。你说我们欺负秦希,还有谁看到了?”五皇女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是君后的女儿,所以她赌了一把,猜想着其他的孩子必然因为她的身份地位不敢再说什么,此事也便可糊弄过去。不曾想又有一人站了起来。
“启禀陛下……”起身的竟是墨隐,那个黑袍少年,那个砚王的义子。
“墨隐?你有何事?”扶风天仪见事情恐是越发复杂,只得硬着头皮问道。
“鄙郎有事启奏。”墨隐不卑不亢却也神情毫无波澜,顿了一下继续讲道:“陛下,方才五皇女说要看到其欺凌秦公子的证人,鄙郎便可算。鄙郎未曾与其他世子贵女交流,在御花园席位之上饮茶时,见五皇女等人将秦公子围住推倒在地,并实施拳脚。秦公子才受了伤。七殿下与五殿下确实是看到此情状才出手相助欲制止此事。鄙郎之言虚实,可以性命担保。若有虚言,愿受陛下责罚。”
全场再次鸦雀无声。目光齐齐的看了看墨隐又看了看上座的女皇,众人等着女皇决断。
砚王则以一种很凶狠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义子墨隐。他不曾想过这孩子会做出如此冒失之事。他扶风家的事越乱其实对自己才越好。更何况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砚王觊觎皇位许久,赫御家一直觉得这灵矖的皇位终是他赫御氏一族所有。所以暗地里早已在积蓄力量,早就起了反叛的心思。因此,他此刻厌极了墨隐这个举动。
这件事在其他宾客看来有些像闹剧,却都因五皇女而起。
墨隐的证言,坐实了五皇女所做之事,众人等待着女皇的审判,而自己五女儿干的好事委实给扶风天仪添了很多麻烦。
“墨隐公子、秦希公子,你二人讲出了实情,做的不错。二位世子聪慧过人,年轻有为理应嘉奖。赏二位鲛珠各一盒,以示嘉奖。待宴会结束,朕差人送去。又因希公子受五皇女等人之扰,受伤,是朕与君后等管教不严。为表歉意,明日朕会差人送伤药及补品去秦将军府与公子疗伤。另,本为弥补,欲与希公子等赏官爵,念其年纪尚幼。暂父承子赏。秦氏云麾将军晋正三品统领将军。隐公子,年岁及成,封正五品敕命郎君,封号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