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刘传邦,果然是次次不落,处处落井下石。
“宁怡,你不要听信他人的谣言,尤其是刘传邦。他能有那么好心替我说好话,我才不信。他就是想让我们之间产生误会,他好趁虚而入。”
刘传邦这人真是坏,仗着宋缺没在会上,转身就给自己脸上贴金,还不忘把宋缺往死里整。
不怕穿帮吗?这都还没有爱情,怎么就这么上头呢?
“宋缺,你自己的问题干嘛扯到别人的身上,我不想听你说刘传邦的坏话。”宁怡的语气很坚定,足以见得他更为地相信刘传邦了。
心中隐约感到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想到两人这几年的感情,宋缺还是压住了怒气,认真地说:“我没说他的坏话,在县委时我和他就不和,他就是冲你去的,那时候有表哥在,他没办法。现在我没靠山了, 他就开始挑拨我们的关系,明显就是要打你的主意, 说不定背后针对我的还有他一个。”
“你少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宁怡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甚至都开始怒斥起来了,“人家现在可是你的领导,而且人家明确告诉我,就是贺县长要整你,那就是你表哥吴前同之前得罪他了。你看看,他都干了什么好事。刘传邦还说,这只是刚开始,他们一定会把你整出公务员的队伍的。”
宋缺心中一惊,但事情如果没有转机的话,那就是按宁怡说的那样发展下去的。
已经是被贬成一个贫困镇的不是副科级的小小科员了,难道还能阻碍贺县长的晋升大业吗?如果还不够,那究竟得有多大的仇恨。
宋缺想不通,估计连吴前同也未必就能想通。
见宋缺没再说话,宁怡稍微缓了缓情绪,又继续说道:“宋缺,你就好好地去跟贺县长道个歉。不行的话,咱们就送点钱,磕个头也行。实在不行就让刘传邦他帮忙说说话,约贺县长吃个饭什么的,听说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人家现在是代书记,也就一句话的事,只要你肯低头。”
宁怡的话其实不算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面子干嘛?面子值几个钱?
然而,宋缺却不是那种委曲求全的人,尤其在遭受不公待遇的时候更不可能退让,这是做人的骨气与原则。
哪怕千万人在前,要去便就去了!
一个要褫他的职位,一个要夺他的爱人,如果还是个男人,同时听到这两个名字怎么可能忍受得住呢?
宋缺,当然是不会例外的。
“行了,宁怡,我的事你就别管了。”对方要不是宁怡,他哪能忍得住心中的怒气,“反正,这个处分我是不会认的,更别说去求刘传邦了。”
“那,随你便吧!”现在似乎已经没有怒气了,就只有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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