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管事瞪圆了双眼,被侍卫扶住的手臂气得发抖,“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太守待你如亲子——”
宋会松开桑昭的腿,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烦不烦,老子救了他的命,现在收回来怎么啦?!要打就打,都这样了,讲什么大道理呢!”
管事气得不断“你你你——”
始终“你”不出来什么。
但张荷的惨叫声却实实在在地闯进了他的耳中,惊得他的脸色发白,视线在桑昭和宋会之间来回移动,最后愤怒地停留在了宋会身上:“你竟敢弑父!”
宋会跪在地上没有动,不知想了什么,漫不经心道:“说,继续说大道理。”
管事愤怒地一拍侍卫的手臂,立即招呼人闯进去救人。
宋会“啧”了一声,起身面对那些杀气腾腾的侍卫,期间摸了摸腰间的伤口,眼中跳跃着兴奋的火焰——
那神药,果然效果好!
他随意捡起一把刀来握在手中:“我说你们,跟着张荷干有什么好的,不如跟着我干!”
他挑了挑眉:“怎么?难不成你们还是签了契的死士?”
这倒不是。
侍卫心想。
张荷发家时间太短,身边几乎没什么可用的人,没本事豢养死士,他自己也没在意这个。
但效忠了这么久的主子,岂是听他说两句就要叛的?
“啊——”
屋内猛地传来一声张荷的惨叫。
侍卫齐刷刷地冲上去,宋会十分有义气地大喊了一声“退后”。
桑昭退进屋中,宋会横刀,狞笑着看着冲上来的侍卫。
只是前面的人还没冲进去,后面的管事猛地被一把砍刀砍中脖颈,身子一软,连来人是谁都没看清,倒在了血泊中。
一队同是太守府的侍卫冲过来,见着前面的人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