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帮我将人放平,最好挪到榻上去。”
裴渊临二话不说过来搀扶人。
“床榻在这边”裴清河指路。
元舒把脉的时候,借着身体的遮挡,直接往此人嘴里灌高浓度的灵泉水。
“我先喂他一颗祖传的保命药丸。”
随后,她塞了一颗小小的奶糖。
做完这些,元舒才仔细检查起来。
“伤势这么重?”
肋骨断了三根!五脏六腑也被内力撞击过,内出血。
手脚都是好的,但这种严重程度,堪比当初的裴渊临。
不过,应该也是用了好药材的缘故,有所恢复,但远远不够!
看到李俊痛苦的神色有所缓解,他知道是眼前这个女人给的药起了作用,也不再纠结用人参这件事。
“是啊,我这兄弟是个镖师,两个多月前出了事儿,这儿的大夫都尽力了,实在是没办法。”
县城的大夫也无能为力,他们手头并不宽裕,而且以李俊的内伤,若是太颠簸,反而加重他的伤势。
再加上,他们听闻必经之路的那一座城池,出现了瘟疫,封城医治。
身受重伤再染上瘟疫,必死无疑,就只好选择留在家想办法。
“我将镖局转手,凑了钱,可还是不够!”
裴清河一脸无奈。
“原来如此,真是令人敬佩的手足情谊啊,你们的父母和其他亲人呢?”
元舒一边把脉一边随口询问。
裴清河也没隐瞒,“我与他非一母同胞,我们二人是结拜兄弟,其他的兄弟,没了。”
镇上的镖局本来就不大,李俊带着另外两人走镖,只有他顺利交了货,活着回来。
“原来如此。”
元舒望着裴渊临,冲着他看过去,无声询问,是不是?
某人握着玉佩,重重点头。
“爹,你还认得我吗?”
“啊?”
裴渊临的这一声爹,喊得裴清河当场从座位上跳起来,甚至和他拉开距离。
元舒:“......”
“你,你小子怎么能乱认爹?”
嘴上这么说,但裴清河感觉到自己兴奋激动,头很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激动,还是引发了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