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他恢复记忆,说不定就忘了变傻这段时间的,不过她那个时候,说不定已经溜了。
再说了,裴渊临这么帅,又这么死心塌地的一颗真心放她面前。
她怎么忍心辜负,他现在只是伤了脑子,但显然直觉喜欢一个人的成年人本能还是在的,不算她欺负小孩。
“娘子,我......学会了。”
小主,
裴渊临小声嘀咕,他控制不住越搂越紧,元舒感觉到什么抵着自己,下意识伸手掏。
“你兜里藏着什么?”
手刚按上去,她的脸烧得滚烫。
裴渊临:“!!!”
(?_?)
他倒吸一口凉气,面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开始假装头疼。
“难受。”
“我不是故意的”元舒抽回手,脸红得快要滴血。
看她这样,裴渊临生起了坏主意,想要逗逗她。
新婚夜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大胆又放肆。
还很会!
“娘子,我难受。”
元舒眼神躲闪,看看天看看地,“头疼?一会儿我回去给你揉。”
揉这个字让裴渊临的气血狠狠燃烧起来。
他指着自己的头,又指着腿,“头疼,难受。”
“.......”
怕他傻乎乎去问别人闹笑话,元舒表情为难。
医者,不能放任患者不管,而且他们俩刚才独处,回去后裴渊临要是当众这么说,她还要不要脸了?
“那什么,你要不用手,自己捏一捏?”
“怎么捏,我不会,娘子你教教我?”裴渊临表面上一本正经,无辜得很。
元舒还不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词叫做斯文败类,很适合腹黑的某人。
她暗暗捏了捏眉心。
罢了,看在这一碗樱桃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一下。
“我可以教你,但你以后不许往外说。”
“嗯嗯!”裴渊临老老实实点头。
元舒握着他的一根手指头,“这样,然后这样,自己捏,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