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诗诗和纪婉晴也催促着,这一路上,都是元舒操持着一切,有时其他流放犯有哪儿不舒服,还要去看。
挣的钱全都花他们身上了,她应该休息。
要不是自己没能耐,裴诗诗都想把元舒背着走。
“好吧,我坐一段路。”
瞧着这一段路还算平坦,加上自己一百斤的重量不会压垮裴渊临后,她才坐上去。
看她不用走路就有人载着走,许多人羡慕,但更多的是嫉妒。
“真是懒婆娘,好手好脚的不走路,自家夫君的身体才恢复,就拿他当牛使唤。”
“这要是我家媳妇儿,我定要让我儿给她几大嘴巴,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说话的是其中一户流放犯的婆子,她吭哧吭哧背着行囊,说话阴阳怪气的。
这娘俩也是流放犯,因为儿子喝醉犯浑,妄图侵犯一千金大小姐的丫鬟,那丫鬟的其实是大小姐的庶妹。
那户人家一怒之下,状告了他们,男人挨了打,并被流放。
纪婉晴侧头看了她一眼,“这话说的,好像你有儿媳妇似的?”
“我啊,要是遇到这种不讲道理的恶婆婆啊,就一嘴巴上去,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泼辣媳妇儿。”
“你.......”
这婆子嘴巴刚刚张开,就听到了元舒活动手腕,嘎吱响的声音,她顿时噤声。
不服就干,上次发疯揍了纪家人一顿,她这悍妇的地位,稳稳地,很舒心。
“娘,没事你惹她干嘛,你有病吗?”
男人将自家老娘拉开,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裴家人。
那悍妇上回差点把纪衡给打残,还有她那傻子夫君,有次他们去放水,有个流放犯就嘴里说了几句混账话。
他就疯了,用胳膊肘都差点把那人给拧死。
疯婆娘,傻夫君,闹腾起来谁招架得住,跟不要命似的。